自娱自乐

01 R1~01（1）魔神诞生之日

娜娜莉话音刚落下，平台周围的景象突然产生了变化。

从某一黑点开始，如墨般的漆黑之色向周围渲染开，将橙黄的天空晕染成夜空般的颜色，像是黑色的幕布遮盖了整个天空似的，周围的光线渐渐被吞没，灰色的阴影与橙色的光线交织在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脸上，他们抬起头，眼睁睁看着这一异变，直到视线所见到的一切完全变黑，而后，点点星光亮起。

“呵呵，这是在看电影吗？很壮观，但有点恐怖呢。”黑暗中的基诺笑道，可他话中虽说着恐怖，但他开朗的语气却让人丝毫不觉得他有半点恐惧的样子。

“神乐耶，你在哪里？”蒋丽华摸索着，声音中透着点淡淡的无助与恐慌。

“不要着急。”娜娜莉安慰说道，“接下来会出现的，只是一些往事而已。”

漆黑的夜空出现了一个长方形的巨大光幕，透出隐约的白色光线，这才让平台上的众人能看见彼此的身影，紧接着，规律的跳动声从那处响起，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。

“那是……心跳的声音吧。”塞西尔判断道，“是谁的心跳？”

没有人能给她答案，因为在场的也没有人知道答案。

[code geass -反叛的鲁鲁修-]

 

红色的，不成章法的字体出现在黑色的光幕上。

在场的所有人陡然变得有些惊异，先后响起了几声吸气的声音。

鲁鲁修？！

他们没看错吧，是那个人的名字？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光幕上？今天到底是要做什么？

来不及问出声，光幕上的画面又发生了改变。

心脏跳动的声音消失，鲜明而充斥着活力的蝉鸣声响起。

两道均匀的，向光幕外凸起的弧线，从中间向上下分别拉开，展现出一副白云蓝天的画面，像是谁突然睁开了眼看向天空的样子。

色调突然变亮的光幕将让在场的人感觉有些刺眼。

而后是阴影处的琥珀色瞳眸，隐约能看见的明绿的头发。

“C.C.！一定是她！”

“谁是C.C.？”

“啊，米蕾，这个……”

“继续看下去哦，一切都会知道的。”

“什么嘛，搞得那么神秘的样子。”

接而闪过向日葵，富士山，放大的蟋蟀，褐发绿眸与黑发紫眸的两个孩子跑过旁边种满向日葵的道路，在一处小陡坡前停下，褐发男孩三两下便跳上了小坡，回头拉了一把黑发的孩子。

 

“那是鲁鲁修。”柯内莉亚说，作为鲁鲁修的姐姐，她自然认识小时候鲁鲁修的模样。

“那是朱雀。”藤堂同样认出了另一个孩子。

“我刚刚似乎又看见了C.C.，她在一边看着他们，她在做什么？”卡莲说，而后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，“等下，现在这放的又是什么？是十几年前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吗？偷拍的吗？还是虚构的吗？但是……”

画面中的飞虫飞行轨道变得杂乱，巨大的阴霾闪过，类似旁白的女子的声音响起，不带丝毫感情地叙述着皇历2010年，布里塔尼亚攻打霓虹，霓虹沦为殖民地的屈辱历史，最后成为[11区]。

 

光幕上的凄惨画面令在场的几位霓虹人，便是心知一切都已是过去了，也忍不住心生无尽怨恨与不甘。

偏偏那个冷静的旁白声依旧淡漠地做着叙述。

“已经过去了。”皇神乐耶出言安抚，“引发这一切的查尔斯皇帝，已经死去了，被他的孩子所杀，所背叛，得到了他应有的结果，而我们，也还有属于我们自己的未来。”

“我知道！”扇要压着声音说道，他的妻子维蕾塔揽住他的手臂，倚靠在他身上安慰着他，扇要这才长叹了一口气，对他的妻子笑了笑，示意他现在并不会将过去的仇恨发泄在如今的布里塔尼亚身上。

藤堂则是被勾引起了过去的往事，他突然皱了皱眉眉，眼神略带不善地，下意识看了眼柯内莉亚，而后迅速闭上了眼，睁开眼后又是一副平和的模样。

红月卡莲的关注点和他们不太一样：“那也是C.C.的声音吧，我认得出来，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，总是自以为是地令人恼火，好像发生什么都已经习惯了，就算现在也是如此，一切的悲剧在她看来并不值得她浪费丝毫多余的感情的样子。”

“所以说，C.C.……到底是谁？”深蓝发的青年，即利瓦尔小声问道。

“不知道。”卡莲耸了耸肩，“其实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，她一直跟在鲁鲁修身后，刚出现的时候是这样，离开的时候也是这样，鲁鲁修死后她在哪？没有人知道，为什么这里又会有她的声音，难不成现在放的这一切都是她的手笔？”

“不知道。”娜娜莉淡淡回应道。

被战火侵染的土地，傍晚时分，男孩扭曲而痛苦的脸庞，怨恨而压抑的声音，坚定地传递到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旁：

“我……朱雀，我，要毁掉……”

“布里塔尼亚！”

没等众人反应过来，一段风格迥异的BGM就这么响了起来。

 

光幕所放映的一切着实有点诡异，而在场的人的心思也各不相同。

“可是最终，他成了布里塔尼亚的皇帝。”扇要冷笑说。

“就是啊，我当时还以为他是会站在我们这一边的。”玉城有些咋咋呼呼，“他对布里塔尼亚确实是有仇恨啊，为什么最后会变成那样？”

玉城真一郎，作为黑色骑士团最初的元老成员，起先对不露面的Zero抱有怀疑的态度，并且心怀不满，一直想要当官，因能力不足一直没有被重用，总的来说是个比较平庸的普通人，之后逐渐将Zero当做伙伴，对Zero利用他们的事情深感痛心，反目后也曾抱有皇帝鲁鲁修会与黑色骑士团交好的天真想法，一直想要实现他在战争中的自我价值，在战争结束后却选择回归平民身份，在霓虹开了一间小酒吧平淡度日。

“其实我觉得……当时大家能接受鲁鲁修皇子的身份，不去理睬修奈泽尔的话，会不会结局会有不一样的地方？”天子蒋丽华迟疑地发表着见解。

并不知道Zero便是鲁鲁修的几个人困惑地听着他们的对话，却没有插嘴。

“不明白吗？因为权利，还有仇恨。悲惨的过去，在他幼时尚未形成成熟的世界观时，对他的人格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影响与破坏，最终将他引导向毁灭。”千叶说道，“没有用的，这个人的心已经彻底扭曲了，大家信任他，但他自始至终，只是单纯地把我们当作棋子，若我们因他而死，他不会有丝毫动容，这样的人太恐怖了。”

千叶凪沙的同伴，四剑圣另外几位成员，都死在鲁鲁修指挥的相关行动下，早在黑骑与Zero反目之前，她对Zero便有很深的成见，在被修奈泽尔挑动认为鲁鲁修一直在将他们当做棋子后，更是对他恨之入骨。

“我的妹妹尤菲……！还有娜娜莉，是真心相待他的人， 他也没有留情，过于充盈的仇恨，真的会毁灭太多太多。”柯内莉亚说，她转头看了眼站在娜娜莉那边的修奈泽尔，兀自感叹并困惑着，修奈泽尔与鲁鲁修，谁更加无情呢？

同是温和而无害的外表，平日里是对妹妹关怀备至的哥哥，可也同样会在显露野心后，毫不犹豫地对着至亲之人下重手。

就像鲁鲁修在最后想要处死娜娜莉一样，修奈泽尔更是丧心病狂地发射了芙蕾雅，将当时位于潘多拉贡的上百个兄弟姐妹杀了个干净，甚至在与她政见不合后直接开枪将她射成重伤。

虽然在射伤她后也并没有杀死她。

在她看来，这两兄弟，了解他们的本质后，都会令人感到不寒而栗。

“才不是！鲁鲁修他不是这样的……”鲁鲁修的同学利瓦尔尽管不知道关于Zero的事情以及零之镇魂曲的真相，却终于忍不住反驳道，“他平时在学园和我们相处的时候，明明很温柔，他是我们的朋友，不要这么说他！”

“他有人类的正常感情，他对我们也是真心的。”米蕾肯定道，“虽然不太了解你们之间的事情，不知道他在成为皇帝前在外面又做了什么，但我认识他很久了，他的品质我能判断出来。”

米蕾背后的家族是阿什福德家族，曾是支持鲁鲁修母妃玛丽安娜的贵族家族，在玛丽安娜被所谓“恐怖分子”杀死后，阿什福德家族便落寞了下来，在布里塔尼亚对霓虹开战后，更是秘密收养了身处霓虹无依无靠的鲁鲁修兄妹，阿什福德家的小姐米蕾与鲁鲁修自是相识多年。

“啊，我也接触过学园里的鲁鲁修吧，有段时间我和阿尼亚去阿什福德学院玩过。”基诺说道，“不能极端地说他没有感情，但他最后还是选择了与我们相背的道路。”

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？”蒋丽华懵懂地说道。

知道或是猜出最终真相的几人却是在一旁没有参与对话，他们知道的关于鲁鲁修的事情，也并不完整，不了解事情的全貌，他们不想发言，也不敢肯定他们的观点会是正确的。

因为他们所了解的真相过于……令人惊讶。

现在谈论太多，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处，所有的一切，或许继续看下去，才会了解，才能将他们所知道的每一个碎片拼凑起来，真正去解读出所谓的真相。

心思各异的一场谈论之后，片头的BGM也放得差不多了，众人停下了话头，继续观看下去。

优美的背景音乐响起。

[第一幕 魔神诞生之日]

随后跳转到皇历2017年东京租界的场景。

首先是布里塔尼亚军方追踪一辆卡车的画面。

紧接着关于几日前恐怖分子活动等等新闻在电视里被播报着，穿着正统的两个身份显赫的人正在宽敞的房间中，下着国际象棋。

手执黑棋的老者，额头满是冷汗，明显是被对方逼得走投无路，正是无助之时，大门敞开了。

两位少年逆光而来。

 

“啊！”利瓦尔惊讶说道，“我记得这件事！我和鲁鲁修去帮人赌棋！”

 

“什么啊，是学生啊。”手执白棋的贵族轻慢说道。

“什么啊，是贵族啊。”长相俊美的黑发紫眸少年笑着回复道，少年虽然只是穿着普通的阿什福德黑色校服，但他的气质却引人瞩目，高贵而带着优雅，从容不迫地回复贵族的嘲讽，对于对方的身份丝毫没有放在心上。

双方彼此针锋相对，来往对话间充斥着火药味。

 

鲁鲁修所接替的黑棋形势不容乐观，可他却十分有把握击溃白棋的样子。

轻巧地拿起了黑色国王。

面对贵族的嘲笑，只是露出温和的笑容。

 

皇神乐耶无比专注地，观察着光幕上她从未接触过的少年的另一面，不知在思索着什么。

曾作为京都六家皇家的代表，在黑色骑士团建立之初在背后为其提供物资资金等等支援，她所接触到的鲁鲁修更多的是戴上假面，伪装成Zero的领导者，他是奇迹，是他们的光辉，是他们唯一的希望，他仿佛无所不能，也是她作为政治联姻对象的最佳选择。

所以神乐耶喜欢Zero，不仅是为了政治联姻，她确实动了真心，不然不至于在得知对方的死讯后克制不住地流出泪来，她喜欢上的Zero，是鲁鲁修表现给他们看的某一面人格，尽管她不知道Zero下的人长的是什么相貌，更不知道Zero平日里是如何处事的，会有什么爱好，这些她都不知道，她只是看重Zero在领导他们时展现出的品质与觉悟，以及他的能力与革命领导人的地位。

在鲁鲁修成为皇帝后，更甚至于对方选择自我牺牲后，她察觉了这个一直在与她合作却始终没有与她更深入交往的男人，内在所含有的更多的本质，在一切结束之后，她想过去追寻对方的过去，不是Zero，也不是布里塔尼亚的第九十九代皇帝陛下，而是鲁鲁修在这两个身份之外所有的，那些不为她所知的过去，而现在，这些过去即将展现在她的面前。

“很自信的模样呢。”米蕾说道，“这家伙表面上就喜欢这么正经的样子。”

利瓦尔看着光幕上表情丰富的自己，十分怀念：“确实都是发生过的事情。”

“所以真的是往事？”基诺有些兴奋，“太不可思议了吧！”

画面又是一转，是阿什福德学院的日常对话场景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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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只写了五分钟的内容？？？Σ(っ °Д °;)っ 我的妈，为什么我话这么多。